在软榻上,酣睡正香,身边也没有丫鬟在边上守着,小姑娘身上连薄毯都没盖,只穿着轻薄的绸衫,这样是很凉快,但屋内放了冰鉴,容易寒气入侵从而着凉。

他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手背,触感冰凉,眉头微微皱起,转身进内室拿了一张薄毯过来给她盖上。

薄毯刚往身上盖,孟瑾瑶就醒来,迷迷瞪瞪的睁开眼,迷迷糊糊间发现有个人站在软榻前,她被吓了一跳,睡意骤然减退了大半,这才看清站在软榻前的人,茫然地问:“夫君,你怎么在这儿?”

“侍候你的丫鬟都去哪儿了?屋子里怎么一个丫鬟都没有,你睡着了也没人进来给你盖张毯子。”顾景熙皱着眉问,语气间带着责备,当然,那不是责备孟瑾瑶,是责备丫鬟不称职,没照顾好主子。

孟瑾瑶听罢,“啊?”了一声,低头看了眼,拽着盖在身上的薄毯:“这不是盖着毯子么?”说完,她就觉得不对劲,“这是夫君给我盖的?多谢夫君,我下午想一个人呆一会儿,将她们都打发出去了,所以才没人在屋里,没想到自己睡着了。”

顾景熙道:“姑娘家的身体不比男子,更要注意身子,不可贪凉,寒气入体会遭罪,若是困了就回床上睡,当心着凉。”

孟瑾瑶一愣,想到自己的身体,眼神暗了暗,转而轻轻点头应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说罢,她转移话题,“夫君现在可有空?不如我们手谈一局?”

顾景熙欣然应下:“好。”

孟瑾瑶去把棋盘拿过来,俩人手谈一局。
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胜负已分,结果毫无意外,孟瑾瑶输了,她看着棋盘,后悔不迭。

顾景熙瞧她皱着眉头,一脸懊悔,恨不得时光倒流的模样,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,温声道:“夫人,昨日就同你说过,谨慎是好事,过于谨慎容易坏事,现在胜负已分,后悔也无用。”

孟瑾瑶不服输:“夫君,我们再来一局。”

顾景熙应道:“好,我们再来一局,这次为夫让你三子。”

闻言,孟瑾瑶当即就不高兴了,也被激起斗志,没好气地瞪着他,放下豪言壮语:“夫君瞧不起我?不许让着我,早晚有一天把你杀个片甲不留。”

顾景熙忍俊不禁,看着鲜活灵动的小姑娘,他勾起嘴角笑,语气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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